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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史留名的南宫28无非这4类人

  南宫28正和岛副总裁、总编辑陈为在年会上作了主题为《抓本质,打胜仗》的分享。本文为演讲内容整理,希望对你有所启发。

  当时可能有同学觉得是不是在吹牛,因为《本质》当时卖得很好,3年销量过了10万册。但现在回过头来看,我们不是吹牛,是谦虚,不是超过,是秒杀——《打胜仗》5个月销量就过了10万册。

  《本质》和《打胜仗》两本书形成了正和岛的“红与黑”,也构成了一种深刻的内在逻辑,分别是因果关系和条件关系:

  《教父》里说:半秒钟看清事物本质的人和一辈子都看不清本质的人,命运注定会是不同的。我个人很喜欢本质这个主题,所以今天分享3个和本质相关的思考。

  第二位,宋志平,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。非常厉害,做出了两家世界500强企业。在国企的夹缝中做成了大事,而且不出事,非常了不起。

  第三位,王志纲,著名的策划大家、战略咨询专家。以前媒体喜欢造神的年代把王老师称为“地产教父”,碧桂园就是靠他的策划一炮打响,国内规模大一点的地产公司基本都请他做过策划。

  第四位,金惟纯,畅销书《人生只有一件事》作者。金老师被称为“台湾新闻界第一才子”,是跟李敖都十分欣赏的人物。

  这4位老师有什么特点?都很厉害,水平很高。但还有一个共同点,都是我们的作者和好朋友,甚至在酒局饭桌上都对在下以老弟相称。一开始我也很惶恐,人家都是大家前辈,咱是一介晚辈,凭啥和人家成为好友、知音、忘年交呢?

  冷静地想了一下,根本原因可能还是我们创造了价值,打造了一个高品质的广受认可的严肃媒体,为人家提供了一个理想中的言论阵地与思想舞台。

  比如王志纲老师,刚认识、接触的时候,他老人家已经计划金盆洗手、退隐江湖了。我们请他来写公号专栏,写了两年,反响很好,很多高层领导都来找他。后来又帮王老师出书,介绍王老师认识俞敏洪老师,等等。当然南宫28,王老师也给我们贡献了很多流传一时的10万+爆款文章,从没提过稿费的事儿。

  由此我们对人脉有一个思考:原来我们觉得人脉是到处去寻觅贵人,是谁能帮我们,但真正的人脉其实是你能帮到的人。

  对我们内容团队而言,核心就是扎扎实实地做好内容品质,创造媒体价值。那么,媒体的本质是什么呢?

  这4位大家都知道,是革命家、解放者,但他们的第一标签其实并不是这个,是媒体人。

  学新闻的同学基本都知道,马克思有很多论述新闻自由的观点;列宁早期在填写个人资料时,职务里写的就是新闻工作者;非常善于“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粪土当年万户侯”;陈独秀深谙旧学,却致力于以新媒体为旗,引领新青年,塑造新文化。

  媒体在他们手里是非常厉害的武器。称鲁迅的杂文是“匕首与投枪”,评丁玲的小说是“纤笔一枝谁与似,三千毛瑟精兵”。可以理解为,在革命年代,一篇10万+的文章要顶3000挺AK47。

  理性年代,媒体的作用又是什么呢?我非常认可的传播学大家麦克卢汉有几个核心观点,值得思考。

  第二个,人体的延伸。今天我们觉得手机基本成了半个人体器官,麦克卢汉在几十年前就提出来媒介是人体的延伸。

  包括热媒介、冷媒介,媒介即信息等,回过头来看,极具洞见性。其实信息这个词我们可以展开来看,从词源学的意义上什么是“信”?诚信、相信、信义、信誉,这些词汇里的“信”都跟可靠、确定性有关。“息”呢,安息、休息、停息、生生不息,也跟稳定、确定性有关。

  马克思有句名言:哲学家们只顾解释世界,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改变世界!我们把这句话稍加改造,就可以得出媒体的本质——通过解释世界来改造世界。

  媒体从来都不只是现实社会的映射和镜像,而是具有强大的改造现实社会的功效。我们一直有一个追求,要在商界建立一种新风尚、树立一种新文明。它是口号吗?是高调吗?我觉得不是,它就落实在我们非常具体的新媒体产品中。

  比如前一段时间我们写了一篇纳微公司江必旺的文章《一个最穷农村娃,如今公司300多亿!这个福建人,全凭6个字》,江总看到这篇文章之后说:“我看到你们写的这个文章,比公司上市时候还要高兴。”这是他的原话。包括我们对豪迈集团的报道(《中国“最低调公司”:老板欠债96万创业,全员不打卡,却拿下全球第一》),也得到其创始人张恭运极高的评价。

  这些文章发出去后很快就10万+了,为什么?我觉得主要是因为他们非常契合社会大众对企业家的预期,他们都是专精特新企业,真正的企业家就是扎扎实实做产品、做服务、搞研发、搞技术的。如果我们今年能挖掘出几十个江必旺、张恭运这样的企业家案例,社会大众对企业家的形象认知就会为之一新。

  我们天天跟企业家打交道、天天研究企业家,有没有认真想过企业家的本质是什么?

  前年的庐山之行给了我一个很大的启发。在山上,一位出租车司机告诉我,庐山在疫情之前每年有6000万人次去庐山,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去?

  说白了还是因为李白给庐山写的软文好: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”,引人联想,大家都想去看一看这个奇观。真去现场看了之后又会大失所望,因为只有很小一股水,所以当时大家就明白了有一种修辞手法叫“夸张”,只是这夸张也太过夸张了。

  为什么李白1000多年前写的诗到现在还能创造这么大的价值?为什么2000多年前“轴心时代”的著作,现代人还在反复品读?当时我就思考,什么样的人能够穿越时间之河,把自己的价值一直往下传递呢?最后发现,无非4类人:

  第一,人格自由。只要他有好作品,其实别人并不在意他是什么样的人格和人品。很多艺术家作品好,但人格其实是在作品流传过程中被合理化、美化以至神化了。如果我们真去翻看历史,很多艺术家都是渣男渣女。

  李白对庐山瀑布的描述只是夸张,对自然界的评价其实无伤大雅,何况这个瀑布在历史长河里也会有变化,只是他对人的评价也不太靠谱。比如说“生不愿封万户侯,但愿一识韩荆州”。一听这句诗,你会觉得韩荆州这个人得多了不起啊,才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。

  但史学家告诉我们,韩荆州其实是一个很无聊、甚至无能的官僚,李白为了能让他举荐自己做官,真是阿谀至极。所以艺术家有很多不靠谱的地方,但是他有人格自由,他有作品,所以我们没那么介意。

  第二,人性自由。科学家研究发现,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发乎人性的。人性有什么特点呢?说穿了人的行为都跟生存、繁衍有关,但艺术是一个例外。听到一首动听的歌曲、看到一幅美妙的绘画,它其实跟生存、跟繁衍没有任何关系,但你就是会很开心。

  艺术家突破了人性上的禁锢,为我们带来了自由,所以,一副梵高的画,能顶上好多人好几辈子的收入。

  2000多年前的《道德经》,今天张瑞敏还在反复阅读,柏拉图的《理想国》仍然是欧美大学生的热门读物。我们今天的科技成果日新月异,但人类的很多思想成果,其实没有超越“轴心时代”的一些认知。

  大家看《觉醒年代》也会发现,当时对于中西文化的认识,在一些方面是比当今社会还要深刻的。

  就是科学家、历史学家,等等,霍金、爱因斯坦、汤因比肯定是能一直流传后世的。

  那么回到企业家本身,企业家精神到底是什么?有很多观点、很多论述,前些年大家比较多地说到冒险,但是很多人也会想到,冒险不只是企业家的特质,海盗也会冒险啊。然后有人说到创新,但政治人物也有很多了不起的创新,比如说,就有很多创新。所以,这个问题比较复杂,张维迎说他研究了30多年还是没搞清楚,企业家精神到底是什么。

  这就解释了很多人的疑问,比如说陆正耀算不算企业家?如果用熊彼特这个理论就能解释,他认真做神州租车的时候就是企业家,当他瑞幸造假的时候他就不是企业家。包括退休的企业家算不算企业家?按这个观点,退休以后可能就不是企业家了,因为他已经不在创新的状态了。

  但这个可能还不够深入,说了企业家精神是什么,没有说它从何而来。企业家一生奔忙,把自己的心血、时间与健康都投诸于事业的熔炉,也只有少数人能取得成功,从经济学角度来看,其实是不划算的。那么,为什么有少数人愿意吃很多苦,去舔刀尖上的一点蜜?为什么他们甘愿殒身不恤,去成为火山口上的一只飞鸟?

  如果我们不是在商言商、就企业家论企业家,而是把企业家作为人类优秀分子的一部分来研究他的精神结构,就会发现,企业家和政治家、科学家、思想家的精神内核其实有很强的一致性。

  第一句是丘吉尔说的,大家都是虫子,但是有的虫子会飞翔、会发光。然后宋志平会长上次在我们年会上讲的,但丁的《神曲》里面的这句话,“你看那犁地的农民,死神一直跟着他”。还有,英国诗人托马斯写给自己垂危之际的父亲,“不要温和地走进那良夜”。

  从中我们能看到很强的一致性,都是对于死亡和黑暗的反抗,对于自由和光明的探寻。

  所以,如果斗胆给企业家精神下一个结论的话,我觉得企业家精神的本质是——让自己发光,将别人照亮。